臆病者ラプソディー - 惑星アブノーマル

死欧
臆病者ラプソディー


今天也并非平和的一天。
在黑雾被逮捕之后,敌联盟之间似乎失去了唯一的粘合剂。图怀斯和渡我被身子不知道又去了哪里,Mr.压缩也不在。
百无聊赖的荼毘打开电视机,却听到意料之外的消息——
欧鲁迈特去世的消息。
诚然那个英雄已经退休多年,影响力却还是不见减少。屏幕上榜上有名额的英雄们都身着黑色西装神情严肃,也不乏有人垂首低声哭泣。
倒是很适合去捣乱……身上有着奇怪疤痕的男人一脸玩味:说不定还能将那些道貌岸然的英雄一网打尽。
只可惜他的目标从来没有那么远大,目光落在表情肃穆的安德瓦身上余光却看到坐在桌子旁的那个灰白色头发的男子逐渐收紧了手指……
手中的杯子逐渐化为了粉末。
“关掉。”
啧了一下嘴,荼毘难得顺从的听了他的话——招惹暴怒中的死柄木弔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死柄木并不太清楚他的老师和欧鲁迈特之间的恩怨。
他对欧鲁迈特的恨毫无理由,却也并没有因为欧鲁迈特的退役而减少。
那是个庞大的概念,是对自己没有被拯救的怨恨,变成在这之后的人生被老师灌输的扭曲的根基……
而唯一狭义的,能形容他感情的只有唯一的那个名字——欧鲁迈特。
生不逢时吧。他嗤笑着,不是没想过其他的未来,可是拉住他的手的人……却只有老师啊。
而现在呢,他一无所有。
敌联盟潜藏的现在也使的英雄的社会地位更加的稳固。他并没有如期的毁掉这个肮脏腐朽的世界,更没有亲手杀掉欧鲁迈特。
也并非没有过机会——
老师总是会为学生挺身而出,更不用说那个退休的英雄和绿谷出久的关系不止如此。
苦战总是伴随着无尽的伤痛,死柄木弔也没从这样接近那个第一英雄。
曾经的第一英雄。
虽然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欧鲁迈特,但也过于轻松的诡异了。
坦然的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样,靠在废墟的那个重伤的金发男人瞪圆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站在面前的男子,突然松了口气:
“你……长大了呢。”
暗淡的蓝色的眼睛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不存在的未来一样,满是愧疚。
啊……真恶心……
恶心到让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想要的才不是这样,为什么不怨恨?为什么不厌恶?你堂堂的英雄样貌呢?时至今日你认为你还能补救了什么吗?
“咳…咳咳……不杀…了我吗?志……死柄木。”他努力平静的说:“放弃的话,可能没有下次机会了。”
“没必要。”像是从挤压喉咙发出的声音,强烈的厌恶之感甚至让死柄木弔不想再靠近这个男人一步:“你都要死了欧鲁迈特,只是属于计划的一环我没必要对你那么认真。”
“是吗……”欧鲁迈特的声音轻的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里:“你也……改变了啊。”
“倒不如说你就维持着这衰败的样子活着就好,也许亲眼看到这个社会的毁灭的你我会比较开心啊。”
并不想再与之对话可像是身不由己的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红色的眼睛对上男人瘦弱的面容却发现他再笑——
“我…曾经对你的老师说过,我不会被你杀死。”
他仰起头挪开了目光:“我赌对了哦……所以我这次赌你做不到。”
不管他是不是志村师父的血脉,但终归……邪不压正不是吗?
欧鲁迈特仰望着夜空,慢慢合上眼睛……
他没有看到的是死柄木弔仓皇宛如逃走身影。

当然,就像欧鲁迈特所说的那样,重伤虽不致死,但身体却留下相当严重的后遗症。
病逝对这个曾经的第一英雄来说算不得多好的结局,却作为了让那些曾经亲近的人比较能接受的理由。
人总有一天会死的,不是吗?
“人总有一天会死的,可你这招真的说不上多高明。”
将遥控器随手一丢,荼毘一脸无趣:“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却被你浪费。还有推后的计划,你也在为那位第一英雄悼念吗?”
“杀了你。”
“哼~”

大概这篇有点意识流……cp感不太严重,曲文失败的产物。
但其实就是想描述一下在神野战后的欧鲁和弔的关系。
一直觉得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对不存在的未来的期待,但对这种期待又很懊悔……毕竟没有人能改变历史。
想到神野战后欧鲁对格兰的话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以对……格兰真的是最了解他的人了啊。
所以,不管是欧鲁还是弔都不会回头,也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吧。
某种意味来说,我还是觉得他们很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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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擅长却骄傲,不擅长也完全没有关系。

=十八/默子